法輪修煉大法是由法輪佛法大師李洪志先生創編的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是同化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為根本,以宇宙最高特性為指導,按照宇宙演化原理而修煉,所以我們修的是大法大道。」李洪志大師論述法輪佛法的著作已經公開發表的有《法輪功》、《轉法輪》、《轉法輪(卷二)》、《法輪大法義解》、《法輪大法 大圓滿法》、《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法輪大法 悉尼法會講法》、《法輪大法 美國法會講法》和《轉法輪法解》等四十四本,這些著作已經譯成三十多種外文版,在全世界發行和傳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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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六日】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十四年了,每當想起,彷彿歷歷在目。我是個普通的法輪大法弟子。我知道,做筆錄的Z警察、警長、聯防隊長和在拘留所當面表示要改邪歸正的女子,他們對我的敬重,不是我個人的一己之力可以做到的,是因為他們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是善的力量歸正了他們的心,而這「善」源自於法輪大法──「真、善、忍」!
那是二零零零年十月,我進京上訪,當時是想用自己修煉後的親身體會和受益,讓不了解法輪功真相的人知道法輪大法的美好,我覺得這樣才是真正的對國家和人民負責的態度。
可是真的要面臨動身,我內心裏還是掙扎了很久。那時正是對法輪功和大法弟子迫害最瘋狂的時候,我身邊的很多同修因為去北京上訪而被非法拘捕和坐牢。我家中有年近八十歲的老母親,還有上中學的兒子,就我們三人。我是母親和兒子生活中的依賴和主心骨。自從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他們兩人天天都為我擔驚受怕,想到我去北京將給他們帶來多大的驚恐和痛苦,心裏真的不忍。特別是兒子,從小就是在單親的家庭長大,一想到我去北京,他有可能從此成為孤兒,我這個做媽媽的心如刀絞。
那時我經常問自己,我為甚麼要去北京?此一去,可能就意味著拋家捨業,這值得我去嗎?甚麼才是真正的善?對家裏親人的小善和對整個國家民族的大善,我該選擇哪一個?我能因為對母親和兒子的牽掛和不捨,而放棄自己的責任嗎?
想清楚了上面的問題,我在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開始了自己的進京的旅途。在中轉城市的火車站,被當地的警察扣下。
警察把我帶回派出所,隨後這位Z姓警察開始做筆錄,同時旁邊還有幾個聯防隊員。我沒有一絲的害怕或憤怒不平的心,詳細的講了我進京上訪的初衷,講大法的美好,講了修煉大法給我帶來徹底的新生。也許,在那樣特定的環境下,我真的非常深切的感受到心裏裝著「真、善、忍」的大自在和純淨,心裏浮現的都是師父教我的法理。我一直面帶微笑,平靜坦然。警察和聯防問我有沒有想過此行的後果,我可能會要坐牢或被單位開除。我說我一點都沒有想過等待我的會是甚麼,也沒有想後果,只想著能讓他們像我一樣感受到佛法的美好,感受法輪大法對生命的重要意義。
佛法慈悲的力量是偉大的,Z警察在結束了筆錄和提問後,做了一件出乎我意料的事情:他拿來了一個新的保溫杯,泡了一壺花茶放在我面前,然後一言不發的離開。
在隨後的三天時間裏(三天後,我被本單位的同事和戶籍所在地的警察接回),他每天都到拘留室來給我泡茶。每次都不說話,把舊的茶水洗淨,換上新茶,衝入開水,擺到我的跟前,點點頭後離去。旁邊的人說「你好大的面子」。我心裏很明白,這不是我的面子,是我師父的面子。而這個警察的表現,是一個生命受到佛法真理衝擊後的感動,是最善的一面的流露。
那三天裏,派出所的警察三三兩兩跑到拘留室來看我,有的一進門就衝著我惡狠狠的嚷嚷:「你就是想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告訴你,和共產黨對著幹你沒有好下場……」後來看我只是一直微笑。他的聲音變小了:「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發神經啊?」這一點可能是那些警察共同的疑惑。
在他們眼裏,我有很好的單位,事業也成功,不明白我為甚麼敢於這樣做?他們問我:難道就沒想過後果?開除了怎麼辦?有的人說,修煉就修煉,你和共產黨較甚麼勁?有沒有替家裏的老母親和兒子著想過?是不是太自私了,只顧自己而不考慮家人的感受?
我對他們講了我決定進京前內心的掙扎和割捨的痛,心裏當然會考慮到母親和兒子的感受。我沒有和共產黨較勁,信仰甚麼是我的權利,我心中對「真、善、忍」法理和對我師父的堅定,是無論共產黨說甚麼、做甚麼都不可能改變的。從這個角度上講,江澤民也罷,共產黨也罷,我有必要較勁嗎?是,我的家人因為我堅持修煉法輪功也承受了很多,可是他們的痛苦不是因為我修煉造成的,而是江澤民和共產黨瘋狂的迫害造成的。看到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窮凶極惡的迫害法輪功,看到身邊的百姓被政府的謠言所蠱惑,在不了解法輪功的情況下就無端的仇視大法,我心裏很難受。我堅信「真、善、忍」是真理,我也知道人們一旦仇視法輪大法,將會有多麼可怕的後果。我知道了這一切,我怎麼還能為了不讓母親和兒子痛苦而心安的在家裏,這樣才是最大的自私,是真正的自私。
後來,一個警長來找我談話,告訴我,已經和我單位聯繫上了,單位和戶籍所在地的警察馬上要來接我。這位警長對我說:「我們都覺得你素質很好,我個人對你是敬重的。我很抱歉不得不把你交給你家鄉的警察,可那是我的工作,在這點上我無能為力,希望你諒解我」。我說我完全理解你,同時內心裏感到非常欣慰。
這個警長通過我,看到了大法的光輝,認可了大法和大法修煉者,這一切,不正是我要來做這件事(進京上訪)的初衷嗎?
一天晚上,在拘留室裏負責看守的聯防隊長和我說:「你看看劉少奇、彭德懷這樣大的官,都被整的家破人亡,你一個小小老百姓,你有甚麼力量去對抗中央呢?你回去後趕快認錯,就說不煉了,不要再去吃這樣的苦了」。我樂呵呵的隨口回答:「不如死了也罷」。聯防隊長沉默了,隨即離去。
第二天一早他來到拘留室,逕直走到我跟前,眼圈紅了。他說:「我太佩服你師父了,你的師父太了不起,太偉大了。他在萬里之外的美國啊,他能知道你現在這樣的情況嗎?你為了修煉,不怕開除工作,不怕回去要坐牢,甚至『死了也罷』,法輪功到底有甚麼威力啊?你的師父太有本事了,能讓他的弟子們這樣鐵了心的跟隨他!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信仰的力量!」
拘留室裏除了我之外,不斷的有小偷、騙子、和「盲流」被帶進帶出。那天早上來了兩個女騙子,而且是慣犯,據說已經進派出所好多次了。警察一看到她們就破口大罵,她們也無動於衷,甚至說「誰叫那些人那麼傻,那麼容易被騙」。這兩個女子和我一起呆在拘留室,也聽到了我和旁邊人的所有對話。她們兩個趁警察不在的時候,偷偷和我說:「你傻呀,在這裏還在講法輪功好,就說不煉了就行了,騙騙就是了,那麼當真的幹嘛,自找苦吃」。我說我修的就是「真、善、忍」,騙人那還算甚麼「真」啊,那不全白修嗎。年輕的那個慢慢的話多起來了,問了我很多修煉的事,有甚麼好處?為甚麼要修?我沒有因為她是「騙子」而心有隔閡,一一解答了她的疑問。同時,我也和她講了做好人的道理。
這是兩種完全不同境界的碰撞,我並沒有想要改變她,只是談到了佛法修煉對我的改變,我和她說,身在此處,我一點沒覺得苦,反而心裏很坦然,因為我做了該做的事。
傍晚她們交了罰金,可以離開了。突然,年輕的那個在臨去前,走到我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她說:「大姐,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你真的是好人。你放心,我出去後保證不再騙人了,我會用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從今後,我要堂堂正正的做人!」
我身邊的三個警察,一下安靜了不說話,他們全部都低垂下了眼睛,看得出來他們受到深深的感動。